草球

冷圈打滚

死亡,只为死亡

  这是一个家。

  也许是违法了规则?也许是做出来不符合他们对我要求的事?或也许是,单纯他们只是看我不顺眼?我无从得知。

  总之,我因为一些暧昧不明的原因,要被家主处死了。判决我的会议是私下进行的,我要消失在家里这件事,估计只有在我消失之后,他们才会宣布的的死讯吧。


  我叫anicomganove,你们可以叫我安尼孔加诺维,或者直接叫我安尼。在去年九月,我接受了一场手术,从此我的视野比以前更亮,状态比之前更好,身体也越来越强壮。我知道,我被缝合了。

  被缝合到我身上的,叫做paint,我们一般叫她为潘茵特。在这个家里人人都没有血缘关系,但她算是我的亲姐姐。她也是这个家里的一员,身体虚弱,为再次重生,不得不融合到我的身上。

  拥有了她,这使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我,在这个家中光彩夺目。我开始做起了艺术家务,家主看了我提交的作品,开始感叹我终于不是一个废物了。

  于是我在家里一直待着。家里的兄弟姐妹们相处一只很和睦,就算做出过分的事也没有到家主不可原谅的地板。

  但是我好像做出了。


  “根据外部检查与家内调查,anicomganove,你被判处消失……”

  我缄默着。为什么?铿锵有力的正义平反我始终问不出口。为什么?

  “……据悉,你在初家里的其他地方发表了反世界言论,被检查组发现后对家造成了严重影响。”

  执行官无情的念道手上早已拟定的宣判。我坐在只有两个人的法庭上,脑子一片空白。

  “你有什么证据?”

  “根据家主的照片,你在初家外的地方发表不正当言论,被别人提交到了检查组那里。”执行官看着我,我看着他。

  自己好像确实有说过什么……是什么来着?

  想起来了。家主不让在家里干的事,我都没干过。前几天我去外边和朋友一起喝酒了,可能语言确实有些过激和不当,但是也没必要查到把我处死吧?

  “那么,这件事只是我的一小部分,我会自我检讨。那为什么我还要被处以死刑呢?”

  执行官俯视着我,再瞟着手边的一堆纸条。他随便抓起一条试阅,然后振振有词的对我的抗拒进行反驳:“不仅如此。你在家里的言行已经触碰到了底线。你的姐姐也是拜你所赐,马上就要消失了。这样也好,如果她再请求脱离你的话,就脱胎换骨吧。”

  理由。一个或几个微小的理由被无限放大,就成为了不让别人继续活下去的借口。

  我气急败坏。只是因为我的一些醉酒实录,他们怎么就能轻易的判断我的能力和人品?我发了疯的想冲上去,脚镣和手铐使我离不开被判位,似乎在嘲笑我的无能无力。

  “即日起,家主将对你实施判决,处以死刑。”

  “因为我的言论不当?不适合我?谁说的?!谁有权利来说什么适合我什么不适合我?!”

  “家主。”

  我要疯了。我的姐姐,我。生死一直掌握在别人手上。在我喝酒说疯话时,竟然要一棒子打死所有人。

  “家主呢?”我全身无力,只剩下脸部肌肉与声带腹腔在发力。“把家主叫上来!”

  “没有必要吧。”执行官靠在高椅上。“有什么事我来说就行。”

  “谢谢。请你告诉他,让他这个傻逼别在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事了!”

  “如果你要说的是这个的话,那么我就能回答你。”执行官的眼神终于离开了那堆纸条上。“他这是为了这个家,为了你和你姐姐的未来。”

  “未来?家!?就因为他是家主所以才会把家看到那么重要!他自私的脑袋里想的只是‘如果风评不好,有哪位贵客会来这里做客’罢了!”

  “对这个结果,你有异议吗?”被戳到了痛处,执行官开始转移话题。

  异议大着呢。但我不能再反驳了。死讯已经传递到家中。我嘴里憋了一肚子的词汇,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
  我,连同姐姐,消失在了家中。

  我一直都明白:我的死因,只是家主看我不顺眼罢了。人人都不待见我。是,是的。


  涅槃重生吧。






只有此事之内的人才看得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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